如此一来,寒栖就无法再算出他的路数。
若自己还按照原来的逻辑布局,后续的补救措施,阴长黎难道猜不到吗?
那么这些补救措施,不仅浪费时间,还有可能正中他下怀。
星奴反应过来之后,深以为然:“那师父现在打算怎么做?”
难道因为会被长黎君猜到,就什么都不做了?
寒栖指着天幕上一颗星子:“你瞧。”
星奴早就看到了那颗星子,除了被长黎君放入局的一条疯狗之外,其实还多出来一颗星子,只是因为较为暗淡,并不惹人注目。
他们已经调查过了,此人是无意中搅和进来的,似乎是那条女疯狗的同乡人,叫做景然。
星奴明白了:“师父对此人很感兴趣,准备将他收为棋子?”
“我不准备继续下棋了。”寒栖整了整衣襟,从占星台上走下来,“我决定效仿长黎兄,亲身入局。”
星奴愣了愣:“您也打算分身下界,而且选中了景然的肉身?”
寒栖:“是的,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肉身灵性不错,我想暂借一用。”
星奴点了点头,和他们挨得近,更容易掌握他们的动向。
可是有一点…
她尴尬着提醒:“师父,景然虽然是外乡人,但那疯狗……那位天狂剑主与他是旧相识,万一被她看出来……”
师父的修为、脑子都是顶尖。
却是个重度面瘫。
实在不敢想象师父的演技,估计没两天就被拆穿了。
即使根据打听来的消息,景然性格颇为冷淡,与师父有两分相似,但整体差别还是太大了。
不过,那位天狂剑主,瞧着也不怎么聪明的样子,应该没问题吧?“我知道。”寒栖对自己的演技有几斤几两重,非常有自知之明,“稍后制造一场事故,佯装失忆就好。”
星奴想说佯装失忆也是需要演技的呀。
想想又算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