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感知到了自己的窥探,他抬起手臂,慢慢将帽檐放了下去,露出一双充斥着敌意的眼睛。
阴长黎。
寒栖知道他来了,但这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记忆恢复了?
不可能这么快啊。
寒栖一时摸不着头脑,多看他几眼之后,又看看面前的想项海葵,恍然大悟!
自己没有失败,这颗红鸾星还是动了!
但这不对啊。
就算被封住了灵窍,也不可能是面前这个女人。
不是说此女差劲,而是他觉着吧,像他和阴长黎这样的男人,已经很难会沉于红尘情欲,稍微能触动心弦的,就算不是知冷知热的解语花,也该是温服顺从的含羞草。
而项海葵分明就是个莽夫,修了天狂剑往后更是莽夫中的莽夫,这都哪跟哪啊?
寒栖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有种翡翠白菜被野山猪给拱了的痛心,悲呼一声长黎兄我实在对不起你!
我只想赢过你,从没想过折辱你啊!
“学长?”项海葵看他原本平静的神色,突然出现些激动,以为他想起了什么,赶紧趁热打铁,鼓励道,“这两只鸭子,你快下意识的选一个吧!”望着这两沓子超短亵裤,寒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
天狂的主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心眼。
不过即使是试探也没关系,寒栖不眨眼睛,盯着两只鸭子,不断放空自己的意识,提取这具身体的本能,并无限放大。
最后他选了右边的一沓。
为避免多说多错,他收下这份礼物:“确实是有熟悉感,有劳姑娘费心了。”
项海葵松口气:“那就好。”
能帮上点儿忙作为老乡她很开心,而且多年悬案终于破案了,是可达鸭。
当寒栖慢慢冷静下来之后,他好奇起一件事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