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栖笑叹:“这等原则性的大事,姑娘如此草率的么?即使是外乡人,姑娘也是人……”
项海葵倏地转头,喝道:“您把我当人了吗!想让我认同您之前,首先是不是得先将我当个人看!”
她眼神里的凌厉,令寒栖一怔,笑容逐渐凝在脸上。
阴长黎也笑了一声,笑的是寒栖。
项海葵又仰头看向披着羽毛大氅的他:“嫌冷还站的那么高,是不是脑残?”
阴长黎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从前给她做集训时,为了狂意她经常骂他,他听多了。
现在是不同的。
他休眠期不过睡一觉的时间,这个莽撞的小姑娘,已被磨砺的利剑一般。
阴长黎没有和她计较,也没有从屋顶上飞下来,只道:“项姑娘或许有什么误解。”
项海葵皱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