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何时来的?”寒栖两百年前来,并没有见过他。
“我一直是藏着的,帝君不许我出来。”独孤壑笑道,“我是瞧见你神情不悦,觉得你失败了,忍不住出来问问。”
果然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寒栖维持着微笑:“既然如此,晚辈先离开了。”
独孤壑重新隐藏:“去吧!”
寒栖走远之后,又回头望一眼高耸的闻天宫城门楼。
奇怪,帝君闭关,为何会惊动独孤壑守关?
帝君莫非是分身下界了?
即使分身下界,也用不着如此谨慎。
除非,帝君不在闻天宫内,怕人闯宫,才请独孤壑来守宫门?
若真如此,五百多年了,帝君去哪儿了?
眼看着就要和山海族再次开战,他还有闲心出去游历?
寒栖来时满腹心事,回去时更是忧心忡忡。
刚步入摘星宫的台阶,寒栖脚步骤然一顿,忽然明白过来,为何给孟南亭报信之人,动作会那么迅速了。
此人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动向。
此人,当时就在自己的“身边”。
是……景然?
景然或许是……帝君?!
自己察觉不到异常的原因,是因为帝君并非分|身下界,他和项天晴一样,直接投胎转世了?
是了,早在自己与阴长黎准备斗天命之前,帝君就转世了。
而且还转世去了异世界,与项海葵之间有了牵扯。
帝君可以预知天命,预知的这么远?
不是。
寒栖猜帝君是盲目转世的,帝君根本不知道自己与阴长黎会将天命盘捣鼓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