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存在什么资源紧张的问题,富裕的流油。
说白了,无非是仗着自身强大,吃光所有肉,给听话的人族喝汤,再踹翻不听话的山海族的碗。
当知道学长是帝君后,“白月光”的滤镜,让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觉得先前是她偏听,对他有所误解。
现在,石锤了。
如坐针毡,项海葵想要站起身。
她才刚有个念头,手臂便被身边的男人轻轻一按:“对不起。”
景然微微垂首道歉,“我做事很少和别人解释,令你不悦,是我的错。而且,项同学一直在用质问的语气来和我说话,也令我不悦。”
“我不是质问……”项海葵正要解释。
“从前你看我时,我是一百分的,自从知道我的身份,似乎突然就少了一个零。”
景然抬了抬眼皮儿,迎上她的目光,“所以,万幸当年你向我表白时出了岔子,若我真被你俘虏,今日醒来,必定是会伤心难过。”
“项同学的爱慕,不过是一时冲动,经不起考验,万幸我天性凉薄,并不知‘情’之一字,并未当真。”
他的声线还是低沉而冷冰冰的,但莫名能听出一丝落寞。
实话说,项海葵分不出真假。
可这“白月光”的毒,顶不住啊。
她甚至真的在脑海里想了想,倘若还在地球时,暗恋好几年之后,将他给拿下了。
之后双双来到修仙界,面对这般局面,她会怎么选?
毫无归属感的情况下,她会不会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陪他一起站在三界最顶端,守着他打下来的浩荡河山?
她正茫然,景然手掌撑地,站起身:“行了,你我心都不静,打坐没有效率。来,我带你去逛一逛彼岸城,自从被我那位大哥霸占之后,我数千年不曾来过了。”
“哦。”
项海葵也起身,跟着他离开养魂池。
殿外跪着一排排的人,祭祖一样。
“不习惯?”景然没等她回答,拂袖将人都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