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呢?”
“难道是在人间流转太久,沾了太多人间烟火气,只沉迷于吃瓜看戏了?”
天狂在匣子里震颤,非常气愤,像是在说:我不过是心疼咱俩的处境,想让咱俩都速度成长起来,不再那么辛苦!
项海葵:“你说的就像咱俩是脚踏实地成长起来的一样,从启封到如今七重,你从阴长黎身上薅了多少羊毛?你辛苦个屁!”
不是她有道德操守,能坐跑车谁愿意坐三轮车?
只是拔的太快,她已经不堪重负,快要压制不住天狂的妖性了。
真被它蛊惑,一步登天之后,没有根基,只会摔的更惨。
“何况你想薅学长的羊毛,也不看看薅不薅的动。”
他拿她当宠物养,根本毫无男女之情。
项海葵忽然听见景然问:“你压制心魔的方式,就是和它吵架?”
项海葵蹙眉,这都能感应到?
唇角微弯出一个弧度,景然问:“项同学,睡床还是睡榻?”
项海葵站着不动。
“从前山上露营时,挨的比现在更近吧。”景然先选了床,盘膝坐下,“你怕我欺负你?”
项海葵摇头:“可学长不找你们天族女人侍寝吗,我在这杵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侍寝?”景然听见这两个字,微微一怔,好笑,“你当我是人间帝皇,还侍寝。”
项海葵“哦?”了一声。
“我没那么多的欲望,天族的男人灵感越强,欲望越弱,我这只头狼,几乎没有欲望。”景然言语中颇有几分自傲,说完,看向她,“听不听的懂?”
项海葵稍愣,琢磨完他的话,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灵感越高越阳痿,而学长这只头狼,差不多算半个天阉?”
景然愣神片刻,瞳孔紧缩:“不,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