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离开之前,独孤壑与阴长黎并肩,他欲言又止之后,又道,“我只是个追求剑道极致的莽夫,并且越来越莽,越来越疯,帝君现在对我也是没辙了。”
阴长黎默默听着。
独孤壑再道:“希望你能完成舒罗耶的理想。”言罢离去。
“师父,您答应我往后别这么冲动了行不行?不是每次都这么走运。”项海葵正非常严肃的警告戚隐,“您得想想,您这次万一死了,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行,下次再说吧。”戚隐揉揉她的丸子头。
“什么下次再说,还有下次?”项海葵必须和他说清楚。
戚隐忙一口应下;“没下次了,小葵往后肯定不会在经历这种事情,也用不着我来帮你出气了,对吧?”
“这还差不多。”项海葵刚点头,又觉得这话不太对,好像根本没承诺。
那必须的,戚隐从年轻时就被各路人马整天好言相劝,别的事儿不懂得转弯,敷衍人他是个中高手。
阴长黎捏捏眉心:“戚爷,您灵魂不宜离体太久,速度回去吧。”
戚隐不干:“我还有件事儿没办。”
项海葵问:“什么?”
戚隐竖起眉毛:“长黎告诉我,有人和我抢徒弟?还找我约战?”
项海葵愣了下,她几乎都忘记了:“师父,这事儿您就别掺和了。”
师父去打荆问,根本就是欺负小学生。
“我自己去。”她说道,“我将他打败,他还哪里有脸收我为徒?这个出风头的机会,您就留给我吧。”
“天狂虽满,可你自身修为才八品……”戚隐卡了一下,又大手一挥,“不怕,应该有的一拼,正好拿他练练手。”
又说了会儿话,项海葵病累交加,得去休息了。
十二宫毁坏的差不多,阴长黎道:“去我行宫睡会儿吧。”
“好。”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