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长黎蹙眉“那是?”
“是您选择矿山、判断灵矿和挖矿的本事。”项海葵指了指他的脑袋,又拍拍自己的头,“你们烛龙的头硬,我以天狂化蛟龙的时候,头也特别铁!”
她攥起拳头强调,“我觉着我可以!”
见她双眼放光的模样,阴长黎额角青筋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那很辛苦。”
项海葵“您看我是怕辛苦的人吗?”
再说,有矿挖谁会嫌辛苦啊?
掌握了这门核心技术,将来回地球之后,她能靠挖矿暴富。
阴长黎颇有些哭笑不得。
在项海葵说想学的时候,他脑海里想的是这倒是一个与她培养感情的切入点。
扫雪煮茶,围炉看书,一刹那他简直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突然换面一转,月黑风高,荒芜黑山,一条黑蛇带着一条黑蛟龙在地下钻进钻出……
“可以吗?”项海葵拱着手哀求。
天狂在匣子里蹦起来,似乎是嫌她丢人。
项海葵要钱不要脸,完全不在乎。
终于阴长黎开了口。
他两片薄唇开开合合,奇怪的是,项海葵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像是沉入了海水中,耳膜被海水灌入,只有汩汩声响。
水纹波动下,阴长黎身影是有些模糊的。
项海葵伸手拉住了他衣袖一角。
阴长黎微怔“怎么了?”
“我……”
她的意识有些恍惚,身体左右一晃。
阴长黎扶住她的同时,坐去对面,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手指按上的手腕经脉。
项海葵却突然将手腕翻转,反抓住他的手,张了几次口,嗓子眼干干的,说不出口。
是血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