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海葵继续劝:“这可是天赐良机,千万不能错过!”
阴长黎当然知道是个好机会,早在她提出之前他就想到了,但立刻被他否决。
“你真可以坦然面对他了?”他持怀疑态度。
“可以。”项海葵打包票。
原本她也以为不行。
如今想的却是为什么不行?
景然有那么重要吗?
并没有。
多少难翻越的山,翻过之后,也不过是身后一培土。
多少当时钻不出的牛角尖,回头想一想,才发现自己是个煞笔。
“真的,我非但不觉得忍辱负重,甚至还非常期待。”项海葵强调,“我觉得去戏弄帝君,从他眼皮子底下偷东西,比一剑捅死他更能令我愉快。”
阴长黎沉默了下:“此事非同小可,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