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的作用并不只是羞辱,项海葵听他解释,那印记类似追踪定位报警器。
如此,天族才能安心将他们送去各地劳作。
当然,阴长黎早已找出了洗掉印记的办法,可印记毕竟在身上刻了一百多年,还恰好是他从小蛇长成大蛇的成长期,再怎样清洗,总有零星力量浸入了骨髓里。
正是那零星印记,如被景然扼住咽喉,他可以潜入天界其他区域,却无法踏足王都,无论怎样躲藏,必定暴露。
景然的手距离机关更远了:“所以您此次感应天道,应是有误。”
项海葵知道不会那么容易,他仍旧怀疑她的身份,便再次拿出阴长黎教的对策:“那件灭天神器,你知道是什么了?”
景然看她的目光深了几分:“莫非前辈……?”
项海葵摇头:“我不知道。”
景然皱眉思索:“神器能灭我全族,不该是用来盗取阵盘的……”
山海囚徒们骁勇善战不假,却也不是对付不了,否则当年不会被囚。
如今即使多了阴长黎这个首领,天族不幸战败,也不可能灭族。
项海葵看着他思考,知道他必定是宁可信其有。
果不其然,他的手踟蹰着又移去机关上,掌心逐渐释放出纯正的金色光芒。
她屏住呼吸,一颗心再度提起。
随着他喊一声“前辈”,那金光消散了!
妈的,项海葵磨着后牙槽:“又怎么了?!”
景然沉声问:“先前您预感到‘神器’的存在时,在玄天镜上写了什么,您可还记得?”
项海葵冷笑:“你可真是够多疑的。”
可惜,阴长黎早知道他会问什么了,提前问了伴生灵。
他还交代,不能不假思索的回答,演技差就低头看鞋尖,心里数七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