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继子一贯冷寒的目光和干净利落到狠绝的手段,心里陡然间彻底沉了下去。
一提及宋沛年,应如笙就感觉头疼。她敷衍地道,“沛年没事,只是睡过头了,应该快要下来了。”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少年礼貌而疏离的嗓音便在饭厅响起,“爸,苏姨,姐姐。”
一身宽松灰色休闲服的少年出现在饭厅里。
宋董事长道,“坐下吧。”
在宋沛年坐下的罅隙时间里,他道,“你一直没起来,你苏姨担心你身体不舒服,所以让你姐姐进去看了看。刚刚正和你苏姨、姐姐说起你的事呢,你就下来了。今天这么这么晚才起床?”
“昨晚熬了夜,所以起晚了,让爸爸、苏姨、姐姐担心了。”宋沛年依次谢过三人,等到目光转向应如笙的时候,微有停顿,然后歉意地笑了笑。
时间才过去不久,那种感觉太深刻,应如笙一看见宋沛年就难免会想起那种触感,胃里的反感也不受控制地翻涌而起。
因此她在克制住自己的感觉,回以同样一笑后就极快地转了目光,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