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以现在这些酒,她过段时间估计又要醉过去了。
此刻的宋予深没有戴着眼镜,两人的目光便在他微微上挪之后毫无阻隔地碰撞在一起,低低地应了应如笙的话,“嗯。”
他温柔地抚上她的发,“我有些想你了,阿笙。今晚我就在这里休息好不好?”
他在询问她的意见,却是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揽住了她的腰身。
他怀里的应如笙在咽酒后很久没有开口,甚至是对他这样亲密的动作都没有反抗,似乎是已经有点醉了,但意识却又似乎还是清醒的,所以她拒绝得很干脆,“叔叔还是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可也许是真的有些醉了,她似乎忘记了她可以推开他。
宋予深看着已经显露了醉意的应如笙,微微笑了笑,直接转开了话题,“阿笙,叫我予深。”
应该是刚刚他灌的酒已经起了些作用,应如笙虽然没有听话到直接称呼他为予深,却也真的被他带得忘记了宋予深最开始问的问题,只是困惑地看着她。
宋予深指腹轻轻摩挲着应如笙颈侧的肌肤,像是往日里教导她专业知识一样极为有耐心地教导她,“阿笙,我想听你叫我予深。”
应如笙还是没叫他予深。
宋予深倒也不恼,甚至似乎是来了兴致,一遍又一遍地教导着她。
终于在他教导了数遍后,应如笙低低地道了一声,“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