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嗯?”
魏病衣罕见的愣了一会:“为什么忽然这样问?”
沈奉灼垂下眼睫:“你在躲着我。”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魏病衣哑然一会,发自内心的佩服沈奉灼的洞察力。
其实他也不是刻意去躲着沈奉灼,只是那天晚上发现自己心跳快的不正常后,心底实在是太慌了,下意识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沈奉灼见魏病衣没有说话,抿唇说:“肖琅迷路那段时间,发现了三次变异卯畜所画出的那条矿脉。那条矿脉情况有些特殊,似乎与这些年牲畜变异有关系。他今天上午不在,就是要领军官去那条矿脉。夏暑热带雨林的仗是我来打,所以这件事情也是我来处理,他充其量只是一个领路人。未来半个月乃至一个月可能很少和你见面。”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有些希冀:“你……你会不会想见我?”
魏病衣沉默一会儿,道:“要是我说不想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