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忽然停住,用他那布满老年斑的手捂住口,重重咳嗽个不停。
前面表演的刘思虽在演唱,可目光时刻注意这边,音乐骤停,她快步跑过来,焦急担忧的模样。
刘兴无奈看她:“有我呢。”
说着,给爷爷递上温白开。
爷爷喝了几口润嗓,又用纸巾擦了擦手和嘴。
而后慢悠悠继续道:“我对她一见钟情,一路像她献殷勤,不过有一个情敌。”
笑容炸开,不用他继续说,刘思温温接道:“你们两个一起给她唱了一首歌,《那个女孩》。”
她自小就在爷爷家长大,母亲生产后复工地早,爷爷就把她接过去照顾,比堂哥在爷爷家的时间久多了。
她喜欢坐在爷爷自行车的后座,或是站着,抱着爷爷的颈脖,感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她也喜欢听爷爷一遍一遍讲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从不厌烦。
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刘思的眼眶又红了,却说:“爷爷你要唱么?”
爷爷指着自己的喉咙,遗憾地垂眼摇头:“算了,我这嗓子,就别给你奶奶丢人了。”
“那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