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是适应了的,做一个合格的爱豆并不容易,在寒冬腊月里穿着短袖短裤跳舞是家常便饭。
这时便需要她爱豆的自我修养,纵使冻到嘴唇打颤,也要面带微笑,口齿清晰地唱歌跳舞。
可是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个人身边,她有些脆弱地不像自己,那个“嗯”字带着些微的抖动,牙齿也在打颤。
陶径寒眉头一蹙,不自觉瞥向她,看着那片被冻得颜色苍白的肌肤,没缘由地从内心深处产生几许躁动。
冷么?
她心头一软,脱下外套递给她。
“不用。”边岁桐撇过脸,声音中隐约听有几分小性子,浓重的醋意要化成海,心中的恼火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淹没:“谁知道上面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陶径寒先是迟钝地眨了眨眼,记忆回到她抱住金致漾的那一刹那,犹豫张唇想要解释什么……随即又渐渐冷下脸,觉得她的恼意莫名其妙,当初拒绝地不留情面,现在又如此作态。
这算什么?
自己又不是她的私有物。
真是,不可理喻。
“……那算了。”面无表情地收回外套。
边岁桐见她恼了,下意识搭住她的手臂,声音焦急:“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