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斋一愣:“你是要买书带给公主?”
“嗯啊。”
虞琬对只看诗集的唐南斋已经完全失去兴趣,敷衍地点了点头。
“要、要挑什么。”
虞琬正在专心致志找时新的话本,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直起身转过去,直截了当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唐南斋懒得理她,看了看虞琬手指放着的书,明白过来,直接吩咐书店主人:“去把你们这半年卖的最好的话本都拿来。”
虞琬抿着唇,惊疑不定地瞧着他。
等老板抱来一摞书,放在木箱上,唐南斋又自己动手每一本都翻了翻,很快挑出一些来叫店主收回去,把余下的推给她:“就这些吧。记在我账上。”
虞琬啐了一口:“谁要记在你账上。”
两人吵了几句,她又狐疑地:“唐南斋,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我警告你啊,公主近来心情不好,你可别去烦她。”
唐南斋皱起眉毛:“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虞琬没有好气给他。见店主已经转到后面去,她逼近一步,恶声恶气道:“别以为我没听说你在想办法求娶小公主。”
唐南斋默了默,低下头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笑了。
他懒懒扯开唇,慢慢地点了点头:“嗯,是啊。”
虞琬竖起眉毛:“皎皎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趁早不要肖想了。”
唐南斋便反问:“哦?那小公主能看得上谁?”
虞琬咬了咬牙,发现满帝京的公子,兼论相貌、才学和家世,似乎的确很难找出比唐南斋更出挑的。
她低着头,不甘心地磨了磨牙,忽然灵机一动。
“宁王殿下。”虞琬得意地说,“公主和宁王殿下最为亲密,她以后择婿也肯定是照着这个标准,至少不能比宁王殿下差。”
唐南斋看了她两眼,懒得说她。
亲近的兄长和托付终身的爱侣,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