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程太医成了皇上唯一指定的太医,南巡时随圣驾左右。皇上每日所服汤药,均出自他手。”
萧世卿道:“张太医的药方和程伯言的药方,你可有拿到?”
扶资道:“张太医的方子从太医院调出档案便可知;而程太医,他从晒药,磨药,煎药,全是亲力亲为,药方就在他心中,无须写下。属下也是从他煎剩的药渣中才推算了药方。”他掏出两张字条递给萧世卿,“丞相请看。”
萧世卿扫了两眼,“有意思。”
同样的病症,这一老一少两个太医给出的方子竟然截然不同。
“属下问了大夫,张太医的药方,确实是肠胃湿热,气虚血虚的良方;而程太医的药方,大夫竟说他闻所未闻,实在不知作何用处。”
萧世卿沉思片刻,道:“派人去张太医的老家把人找到问清楚;程伯言的药方继续查。”
扶资抱拳道:“属下遵命。若丞相无其他的吩咐,属下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