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怪人也不敢在陈太傅面前喝酒,悄悄的将酒葫芦掩藏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你觉得他的怎么样?”
陈太傅摸着下巴处的白胡子,缓缓的点头,“他的画风潇洒逼真,笔墨浓淡相宜,没有一丝赘述与杂质,干净利落,是个顶级画家。”
随后,又说,“这首诗恢弘大气,意境深远,有大家风范,他是谁?我想见见他。”
陈太傅出了名的挑剔嘴毒,可是在今天,他们却听到了陈太傅口中赞扬别人有大家风范,这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陈太傅还提出要见人,意思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那宋戎怎么办?”酒壶怪人问道。
陈太傅挥挥手,“送回去吧。”
“良王那边?”
“他是良王的儿子?”
“是。”
“难怪,难怪他的风格这么熟悉……”陈太傅喃喃自语,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送回去,我是绝不会接收这种作弊的学生。”
宋戎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天都是灰暗的。他敢来这里,一是他有能力,二是他后面有一大帮人帮他研究陈太傅的性格和喜好,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是偏向陈太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