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公司也不能交给你这种人!”
亲戚们义愤填膺了半天,却发现他们所征讨的对象在低头玩手机,完全一种心不在焉的姿态。
“你们说完了吗?”许然问道。
“说完了就我说。第一,爷爷奶奶早就过世,我才是我爸妈财产的唯一继承人。第二,我再次重申,我已经成年,有dú • lì自主权,我爱怎么做怎么做,你们都无权干涉。第三,你们不同意公司由我继承也可以,那请你们所有股东去上诉。”
“别打着亲戚为我好的名义谋夺切身利益,真是又恶心又丑陋。”
被他这么直白的揭穿目的,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十分难堪。
许然冷哼一声,“你们走不走?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你们无视我这个屋主擅自闯进来,已经构成侵权,是不是要警察来了你们才开心?”
没人愿意与警察打交道,各个脸色难看、骂骂咧咧的走了。
在他们走了以后,许然立刻打电话找了律师,如果原主记忆里没记错的话,原主父母的财产一直都有一个专业人士在打理。
好在原主父母也都是自私多疑的性子,连唯一的儿子都防,其他的亲戚更是防的更严,除了明面上的公司没办法防,其他财产都在地下隐藏着。
律师来的很快,他自称是陈律师,一直从事原主父母的资金理财管理,林家究竟有多少资产他是最清楚的。
随着陈律师的一项项盘点,就连是许然都有些心惊,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林家的资产完全能够支撑一个小国的支出。
由于他是唯一继承人,财产转移做的很快,唯一为难的是公司的那些股东,已经陆续有人上门试探他是否可以卖股份。
依据规定,涉及股权转让的问题手续不仅麻烦又程序繁琐,如果其他股东同意了也就罢了,偏偏现在那边就是僵着不想让许然继承。
场面一下子就僵持下来,在此期间,许然已经将原主父母的骨灰低调下葬,一直到半月后,这件事才迎来转机。
当时许然也是坐在出租车上,正打算从墓园回去,打开手机准备看看之前发在网上的视频反响怎么样。
基本很多是骂他标题党,还有些人在认分析视频里的信息,有骂出租车抢时间的,也有疑惑那个冲出来的车似乎目的明确,而且由于视角问题看不到那个车向的红绿灯,所以关于到底是谁负责的问题也是争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