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你们凭什么抓我?”金五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金校尉的侄儿,你们敢动我你们就死定了!”
士兵们可不管那么多,断人钱财无异于shā • rén诛心,他们可不是上层,所以根本没必要顾忌那么多。
金五和账房被绑在柱子上,头顶是燥热的太阳,账房年事已高,他和金五不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早就知道结果,根本不需要再辩解。
金五一看到许然到来,瞬间眼前一亮,“宁飞!你干什么,晚要是我出了事,我叔叔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怕他?”许然慢悠悠的走到金五面前,低声说,“你怎么这么蠢啊,如今我也是校尉,而且我和金校尉在同一条船上,他会为了你这么一个侄儿跟我对着干?”
金五梗着脖子,“那你就更不应该对我下手。”
“你看清楚,是我要对你下手吗?谁让你克扣军饷。”
“那也不是我的事,干嘛算在我的头上。”
许然冷笑,“因为是你在这里动的手,没有第三个人,你的幕后也不会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不是吗?”
台下的所有士兵都瞪着金五,恨不得喝他血吞他肉,吓得他裤子都湿了,一阵骚臭的气味飘散在空中。
许然后退两步,突然抽出身侧士兵的利剑,利刃出鞘,白光乍现后是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台上的两人顷刻间已经失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