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洲没理他,伸手把人搂过来,拿手指去摸了摸,刚碰到左边那颗小尖牙的时候郭惊羽就开始“疼疼疼”地喊起来。
李同洲道:“要不要去医院?”
郭惊羽推他:“这么点事去什么医院啊,不去。”
“那要是半夜你疼起来,附近也没诊所……”
郭惊羽含糊道:“反正我不去,睡一觉就好了。”
李同洲只能顺着他。
他们上次一起来的时候,就住在同一个房间,这次谷姥姥说要给收拾客房出来用,郭惊羽没让,俩人还睡在上次那个小房间里。郭惊羽晚上踢被,李同洲给他盖了两次,后来干脆从后面抱着他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早,郭惊羽舔舔牙觉得没事了,又想吃草莓。
李同洲没让,郭惊羽拍拍他的手,让他闪开,李同洲就张口喊谷姥姥。
老太太进来瞧见,问道:“怎么啦?”
李同洲指着郭惊羽,抬头对老人道:“惊羽昨天吃太多草莓了,牙疼,他现在还要吃。”
谷姥姥敲敲小外孙脑袋,又好气又好笑道:“哪儿有大早上就吃草莓的呀,等着,吃完饭再说,你也就仗着年轻牙口好,等老了瞧吧,牙坏了只能喝粥啦!”
郭惊羽一脸诧异地看着对面的好学生,等谷姥姥把他草莓没收端走了,他凑过去小声道:“李同洲,你可以啊,都会跟我姥姥告状了。”
李同洲蹭他鼻尖一下,语气平缓道:“你要是再吃,我瞧见还告状。”
郭惊羽心想,他小男朋友管得真严格,没办法,长这么帅只能原谅他。
中午的时候,李同洲出去了一趟。
郭惊羽正陪着谷姥姥下象棋,左右找了一圈,没瞧见人,谷姥姥趁着他分心偷偷捏了一颗棋子藏在袖子里,催他道:“该你了,该你了!”
郭惊羽权当没看见,还在往院子外眺望,“刚好一会没瞧见李同洲了,他对这不熟,我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