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祁曜真没想那么多,就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想做就做了。
红肿的地方都涂抹过了,祁曜勾着唇把药膏收好,起身。
低头看到他锁骨下的一团,在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质感像滑腻的象牙一样,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隔着一层黑纱。
许觅愣了,因为是假的,身体上没有什么感觉,心理上很诡异,白皙的脸爆红。手指陷入一片柔软,祁曜也诡异地沉默了,耳根发热。
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轻咳一声,“还挺软,什么做的?”
许觅:“......”祁曜你怕不是没被我打过。
对上他控诉指责的目光,祁曜面色不太自然地转开视线,“那个,应该挺重的,卸了吧。”
许觅心说,要你多事。不过大夏天的粘了这么层假东西在身上,即使有空调,久了还是闷热。
板着脸起身,悄悄瞪了眼祁曜,许觅往洗手间去。
嫩白的脚踩着深红色的地毯,背影窈窕多姿。黑与白,红与黑,是极致的诱惑。
祁曜的眼神黑漆漆的,像燃着黑色火焰,喉间干涩。拿起桌上放的水“咕嘟咕嘟”喝了半瓶进去,才算是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