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律和张学民客气的聊了几句,然后单独带着左纪去他的办公室,他是主任,有dú • lì的办公间。
进去后,他指了下接待人的沙发,“坐吧,喝什么?”
左纪一点不拘谨,老师叫坐就坐,问喝什么,就答:“茶就可以了,谢谢老师。”
徐铁律一点没有他是老师,不该‘伺候’学生的高高在上感,也没有方才在全校师生面前点名左纪的强硬严苛。
给左纪泡了杯绿茶,递给他。
坐到他对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的金发,不说话。
左纪也不说话,自顾抬着纸杯,吹一口呷一口,跟真来喝茶的一样。
大概一分钟后,徐铁律轻笑一声,话语里听不出是揶揄还是讽刺,“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校草,处事不惊,以后是个有能力的。”
“老师说笑了。”左纪笑着嘴贫,“您不说话,我哪敢说话啊。”
“全校就你一个异发,你有什么不敢的。”徐铁律玩笑一句,而后切入正题,“其实上任前,我就跟校长了解过你了,他跟我说了点你的背景。”
这话,左纪没搭腔。
徐铁律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续道:“我当时就跟校长表明了态度,如果要聘请我来当这个学校的主任,那么我要有一定的自主决定权。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