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兮和要去参加第三批管理层培训,为期两个月,马上就要出发,所以趁着这个周末,挤时间,把本单元给完结
至于其他世界,兮和实在不愿意烂尾,也不想匆匆忙忙写大结局,所以你们可不可以等我两个月,到时候,我再多写点,补几个番外什么的
公司里有人说培训那么辛苦,干嘛还要去呢,尤其是我,已经参加过第一批,还被淘汰下来了,说实话看到培训强度和时长,兮和也动摇,也想逃避,也想得过且过,但是其他部分有位姓张的女同事,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还坚持要参加,我有什么借口不努力呢
虽然不知道这次魔鬼式训练的结果是什么,但是兮和仍然会拼尽全力,只希望今年过年时能够摸理直气壮地说一句,这一年,我每一天都没有浪费,我无愧于自己
第98章美貌小哥儿(三十)
司承礼来势汹汹,距离又极近,羽林军鞭长莫及,幸好任西平急中生智,灌注全身力气,将手中大刀抛掷过去,正中司承礼腹部。
原本张牙舞爪,作势扑过来的司承礼身形一滞,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他狠狠摔倒在地,挣扎了半晌也未爬起,只混合着满嘴的血沫子,艰难地咳嗽起来。
“我的儿!”一声凄厉惨叫划破长空,简太后被人搀扶着来到升平殿,甫一踏入看到的便是司承礼气息奄奄,面无血色的模样,只觉得被人剔骨剜心一般,顾不得自己贵为皇太后的仪态和体面,丢开宫人,快步跑了过来,颤抖着手去抱司承礼,急声道:“宣太医!快宣太医!皇儿别怕,哀家在这里呢。”
众人面面相觑,默然不语,宫侍太监也尽皆垂首,只作不闻。
简太后摸了一手黏腻液体,见司承礼衣袍都被染红,整个人像是泡在血水里,吓得肝胆俱裂,尖着嗓子骂道:“一群贱胚子,没听到哀家的话吗?!再磨蹭下去,哀家要你们的狗命!”
司承砚淡然道:“不必呵斥他们,这是朕的意思。”
简太后阴沉了面容,眉梢眼角充斥着愤怒,“皇帝这是要违逆哀家懿旨,眼睁睁看着亲兄弟命赴黄泉,才觉得痛快?!”
当着文武群臣,简太后一开口便往司承砚头上扣了“不孝不友”两条大罪,倘若此言坐实,司承砚必定要受天下人诟病,甚至留下千古骂名,白檀稍微一想都替他觉得委屈,简太后身为司承砚亲生阿么,怎可说出如此诛心之言?
更何况,司承礼是命在旦夕不假,司承砚也同样身负重伤,面白如纸,怎么就不见他关心一二呢?
然而司承砚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年幼之时还会因此觉得悲伤难过,现在却视若不见,望着面前爱子心切的简太后,只觉得好笑,“亲兄弟?朕的亲兄弟全都死绝了,您又何必等到今日才说这话。”
“放肆!”简太后勃然大怒,“我儿分明还有一息尚存,你说这话是何居心?”
有道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宫闱辛密可不是谁都有命听的,此刻太后与皇上争辩,万一气头上说出什么不好的,在场诸人只怕都要被记上一笔,众人有心退避,却因上首处地位最尊贵的两人都未曾开口,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霉头,唯有装聋作哑,充耳不闻。
司承砚忽然道:“朕记得皇弟右胸口有块铜钱大的黑色胎记?”
简太后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承砚勾起唇角,嘲讽道:“你还是先扒开他的衣服,看上一看,再说其他吧。”
简太后将信将疑,心底蓦然漫上一层怪异感,轻手轻脚地扒开司承礼的衣服,定晴看去,只见这人右侧胸口光滑白皙,哪里有什么胎记?
“这,这是怎么回事……”简太后一呆,继而将司承礼衣服又扒开了些,上上下下地看了几遍,仍然没有发现胎记的痕迹。
司承砚目光怜悯地望向他:“还没有发现吗?这个被你放在手心里宠了十多年,视若至宝的小儿子,其实根本就不是大齐皇室血脉。”
简太后难以置信地:“什么?怎么会……”
司承砚道:“十五年前,皇弟跟随三皇叔出宫游玩,途中不幸患上重病。三皇叔担心皇弟,早早结束行程,带着一队人马,轻车简行,星夜赶路。谁知路上遇到流寇伏击。当地县令得了消息,带人前去援救时,皇叔等人都已身首异处,唯有高烧不退,陷入昏迷的皇弟被带了回来,之后又断断续续病了一年多,整日闭门不出,痊愈之后便将前尘往事忘了个干净。”
十五年前,司承礼矮小瘦弱,是个对简太后言听计从的小豆丁,虽然与司承砚不甚亲近,却也不会像这个冒牌货,充满敌意。司承砚那时还未对简太后死心,偶尔在宫中遇到司承礼,也愿意逗逗他,印象当中,这孩子生得唇红齿白,五官清秀干净,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形似月牙,很有几分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