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道:“那怎么办?现在网上风向对你很不利吧?你有那么多时间等吗?到时候热度一过,这事被人忘了,就算你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你是被人陷害的,也不会有人再听你说话。”
沈酌:“我也在担心这个。”
言少钱:“要不你先想办法把热搜压下去,把那些视频和照片删了?”
“不删,这些东西传的范围越广,对我造成的名誉损失越大,量刑的时候就会越重,”沈酌眯起眼睛,“到时候他要么赔到倾家荡产,要么牢底坐穿。”
“那你也得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才行,”言少钱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昨天捅我那兔崽子叫什么,邵鹏对吧?他现在在哪儿?”
“做完笔录,应该回家了,”沈酌说,“我上午从公安局回来的时候,看到他父母去了,可能是去接他。”
“那很好,你有他的手机号吗?扣扣号也行。”
“……有是有,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管那么多,把他联系方式给我,然后帮我找一个没人光顾,也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要绝对安全你能做到吧?”
沈酌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要给邵鹏套麻袋然后揍一顿,忙说:“找地方不难,但你如果想揍人,我是不会同意的。”
“放心,我不动用武力,我是良民。”言少钱一本正经地说,“如果说这件事想在短时间内找到突破口,那么一定在这孩子身上。”
“为什么?”
“你想啊,你的司机在你身边埋伏了这么久,就为了这次计划对吧?而他现在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头上,这说明什么?这是早有准备。”
言少钱又剥了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这样的人我见过,你知道结果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
言少钱:“我给他上了我们寨子里能拿出的最重的刑,给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严刑拷问了一个月,他硬是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肯吐露背后指使他的人是谁,最后实在没辙,我一刀把他宰了。”
沈酌:“……”
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确实是大当家没错了。
“所以呢,你这个司机,我敢打赌,就算证据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会承认,与其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寻找新的突破口。”
他说着把棒棒糖换了一边叼:“而邵鹏就不一样了,这孩子目的很单纯,他就是来玩的,我相信在他们计划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会知道些什么,小孩子都有好奇心,他又有这个智商,肯定会想办法搞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