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来!”
沈酌看着他的背影,心道:怪人。
明明是山匪,却要宴请素不相识的路人。
上一刻拦路抢劫,下一刻又设宴招待,这到底是什么路数?
言少钱离开房间,出门往右一拐,跟常文碰了面,低声道:“查过他的书箱没有?”
常文端着一盘点心:“查过了,除了书和衣服什么都没有,而且昨天下雨,书已经湿透,书页黏在一起揭不开,估计不能看了。”
言少钱摸了摸下巴:“真奇怪,按理说书生都爱书如命吧,他知道书湿了,居然一点也不心疼?”
常文:“心疼吧,我看他眼神都变了,要不是身在咱们贼窝,估计早就哭了。”
“去,”言少钱拿手肘怼他一下,“有自己说自己‘贼’的吗?”
常文耸肩。
言少钱又问:“他身上有多少银两?”
常文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摸出两枚铜板:“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