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委婉地表示委屈:“我追了你十年。”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再倒追你十年?”
“那倒也不用,”沈酌轻笑,“只要你听话一点,对我好一点就行。”
言少钱:“我觉得我最近已经够听话了,既没在你家房顶上练轻功,也没胸口碎大石、徒手劈砖头,连烟都戒了,还要怎么样你压到我头发了。”
他将近一年没剪头发,已经留到了过肩那么长。
沈酌把他头发拨到一边:“说了让你剪掉方便。”
言少钱没搭理这茬:“而且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我哪里对你不好?”
“你刚才还要用枕头打我。”
“……?”言少钱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那你昨晚还用凶器捅我呢,你怎么不说?我劝你还是睡觉吧。”
今天是个周末,实在没有必要太早起床,两人又睡了一会儿,直到九点多才算彻底醒了。
沈酌已经先一步起了,言少钱躺着玩了两下手机,也爬起来,从床头摸到皮筋把头发扎起,然后去洗漱。
头发长了以后确实会制造很多麻烦,比如被沈酌压住,洗脸的时候粘在脸上,吃饭的时候掉进汤里……非得扎起来才行。
打扫房间的时候也总能在地上发现头发。
但他目前还是不太想剪,等什么时候真正腻了再说吧。
他洗漱完毕去阳台开窗通风,就听到沈酌在喊自己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