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从袖口里掏出一些糖果塞进桃子手中,叫她自己去玩。然后才拉住白安安的手推门走进屋内。
白安安低垂着脑袋,踌躇不安地坐在圆凳上,嗫嚅道:“翠烟姐姐,我娘还叫我呢。”
翠烟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乖,等姐姐给你擦完药,再送你回去如何?”
白安安犹豫片刻,同意了。
不一会儿,有丫头带客人上来。
白安安自然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连忙压低脑袋从房内跑出去。
来的客人什么样的都有,就有那种癖好特殊的,喜欢她这种身上没几两肉的豆芽菜。
白安安回到便宜娘亲房内时,便宜娘亲正结束一场交易,正披着满头青丝坐在梳妆镜前梳理自己的长发。
她听到门口动静,头也不回叫道:“安儿。”
白安安脚步一顿,知道机会来了。
便宜娘不搭理她,视若无睹,就是相安无事。
每次她以这种平静口吻叫她,就意味着她又要发疯了。
不过白安安抿起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了一些。
为了引穆天音出来,倒是正中她的下怀。
想着这些,她脸上却是怯懦不安的神情,再次嗫嚅叫了一句:“娘亲,你叫安儿什么事?”便宜娘亲依然坐在梳妆镜前梳头,她披着薄薄的轻纱,任满头青丝披在身后,素手执着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