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不能一起撞那边的妹妹啊，她要是哭了，你哄吗？”
“会哭吗？”宁宁不懂，“妹妹为什么要哭啊？”
“宁宁你应该叫姐姐。”凌青纠正道。
宁宁立马改口道，“那姐姐为什么会哭啊？”
陈波挠了挠头，“女生就是很爱哭啊，我们班女生经常哭的，见到毛毛虫都哭。”
“为什么呀？”
“我又不是女生，我怎么知道。”
宁宁转头看向芳芳，觉得他们离得有点远，于是小声道，“爸爸我们能不能开过去一点，我想问姐姐一个问题。”
凌青顺从的打了方向盘，靠近了文娟和芳芳。
宁宁小声问芳芳道，“姐姐你见到毛毛虫会哭吗？”
芳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毛毛虫了，小声回答道，“我没有见过。”
“那我和爸爸开车撞你和你妈妈，你会哭吗？”
芳芳想了想，问他，“撞到了疼不疼呀？”
“不疼呀。”宁宁道，“像跳床一下，咻的弹起来，不过只能弹起来一点点。”
芳芳不懂，有些好奇。
宁宁道，“我和爸爸撞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芳芳点了点头，又很担心道，“轻一点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