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印宿道:“数千年来,到静音寺求取舍利子的人不在少数,只是无一人成功,但……”
温颂赶紧问他,“但什么?”
印宿摸了摸温颂细软的头发,脑海中不期然的想到他光着脑门的样子,颇有些忍俊不禁,“但你这个办法别具一格,许是可以。”
温颂听出印宿的取笑了,他拨开他的手,“什么叫许是可以,是一定可以。”
他连宝贵的头发都牺牲了,怎么可能还不行?
印宿收回手,他想到今日容羡传来的消息,唇边的笑落了下去,“多学些佛理定定心也好。”
之后的两个月,温颂除了炼丹打坐,就是到弘正宝殿跟着小沙弥一起研习佛理,且学的十分刻苦,回到塔内了,依旧手不释卷。
月末的时候,温颂再一次被请到了方丈的禅房,他进去的时候,慧音正同自己弈棋。
温颂上前施礼,“见过方丈。”
慧音一手执着玉白的棋子,问道:“最近学了些什么?”
温颂道:“《维摩诘经》、《金刚经》、《华严经》。”
慧音落下一子,“《维摩诘经》中的不二法门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