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主教说:“你们可以从火刑架上被赦免,鉴于你们的配合认罪,你们会被仁慈地斩首。”
“啥?”张俭哭嚎起来,“为什么斩首是仁慈,死法不一样怎么就仁慈了?防卫官呢,防卫官救救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快来救我!”
“咦,指控圣·路易莎小姐是女巫,还要烧死她的人不是你们两个吗?”主教回答,“孩子,这就是时代的宿命,你自己选择的宿命。”
圣·路怀星正站在窗边,依然被迫身披纯白长裙,像个雪雕,美丽冻人。傅重明走进门就差点被青年自带的冷空气冻僵。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路怀星始终是红色状态,而且一天比一天脸黑,只有浑身太阳光的防卫官才能继续在他身边乐不思蜀。
窗外明媚的日光正照在那人脸上,他眯着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
“直视太阳光是要瞎的,长官。”傅重明蹦跶着跳过去,途中未卜先知般闪开路怀星随手砸的茶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真的,盲眼美人也太性感了吧?”
路怀星举起军刀,比了比防卫官的双眼,阴森森地呲牙:“你想试试?军官证满足不了你,要换残疾证?”
“别别,我这模样那叫熊瞎子。”傅重明连连摆手。
“自信一点。”路怀星嗤笑,“改天三流军团倒闭了,你还是可以靠脸出道的。”
防卫官是一种给个杆就顺着爬的生物,立刻笑容满面地凑过来:“长官您是夸我帅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