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北泣不成声。
“为什么暴力冲击基地大门?不怕炸死自己?”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无照驾驶把油门当刹车了……”
文诤远已经把头埋到自己膝盖上了。
他光顾着哭,没看见赵羽竹忽然展颜一笑,如同春风化雨。
他随手在光脑屏幕上敲了敲,等在暗处的防卫官们各自散开,解除了待命。
——没有哪个想不开的反军团组织或者光塔崇拜者组织会找一个这么逗乐的怂小孩执行刺杀,他差点没把他同伙气得给他一手术刀刺杀了他。
他点点头,从桌上拿起另一个光屏,放在自己面前,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两只注射器,然后开门见山地说:“这是监控设备,防卫官体内就是这东西,但这两支没有自主支配的关闭时间额度,会一直保持记录状态。”
文诤远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抓起一支。
赵羽竹:“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
文诤远手都没停,直接往自己胳膊上扎了下去。
于是赵羽竹没有看他,只是笑了一下:“那小孩呢?”
罗小北抹抹眼泪,表情犹豫,脸色苍白,一双眼睛在赵羽竹与手持注射器的文诤远之间来回转,不住地吞口水:“所以这意思就是——我们的研究思路是对的,只是再往下就要接触机密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