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傅重明说,“浴缸挺大的,流不出来,那女的死了至少24小时了,不淌新血了。”
“嗯。”路怀星点头,打了个哈欠往后一倒,“晚饭叫我。”
“好的。”傅重明隔空飞吻。
迷蒙之中,路怀星不满地翻了个身,拽住傅重明的衣摆。
“太冷,空调调高点。”他闭着眼睛说。
傅重明:“等一下就调,等那边打完。”
路怀星哗地一下坐起来,睁开眼,睡意浓厚地看向屋子中间。
整个房间不知何时变得阴森诡秘,墙上浮起一片暗红色的斑驳手印,地面也全都是奇怪的脚印,好在一张大床还是干干净净,傅重明正搂着路怀星坐在被子中间,用身体帮他取暖,防止温度太低睡了冻感冒。
宽敞的屋子里,一个浑身是血的酒店保洁站在浴室门口,她对面则站着三个选手,两男一女,两个男选手穿着诡异,上身中式唐装,下面应该是大褂,配色十分像影楼装,但两个人都年纪轻轻,长得也算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