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这是欺君!”
戚一在下面听得冷汗直流。
戚游这封折子早与他们这些人通过气,戚一是知道奏折上内容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不相信奏折上的情况便罢,竟然会当场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他偏偏“官微言轻”,此时根本没有资格站出来说话。
“皇上息怒!”与戚游早有恩怨的丞相站了出来:“北安王抗旨已不是一次两次!
“之前李监察史查明北安王与戎族早有往来,并非臣等想象的那般水火不容。
“想来此次,王爷假借戎族之名抗旨不尊,是早有准备啊!
“臣等肯定皇上,下旨将他押入京中问罪!”
他话音刚落,便有偏向戚游的人反驳道:“丞相此言差矣!我等身在京城,尚不知辽州情况如何,您如何断定北安王奏折上所言为假?
“戎族人比之叛军,强大残忍数倍不止。如今北安王在辽州北面冒着生命危险抗戎,竟得到如此恶毒的凭空揣测……”
他对着皇帝叩首道:“皇上,请莫要寒了吾等为人臣子的心呐!”
很快,朝堂上分成了两派,以“该不该给北安王定罪”,激烈辩论了起来。
戚一也抓紧了时机,趁机将水搅混了些许,力图让这盆脏水不要泼到自家主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