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闵琰一听这种话便觉得恶心,果然嫌弃得不得了,骂道,“恬不知耻,下流淫.荡,臭不要脸!!”
萧成简嗤之以鼻,不屑冷笑。
闵琰愤而扬起下颚,叉着腰,丝毫不肯输了气势,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究竟是为何!你不就是想接你们六殿下回国吗?哼,你是不知道我们近日把他照顾得有多好,他整日在我虞阳待得可舒坦了,愿不愿意跟你回去还不一定呢。”
“哦,是吗?”萧成简拖长了音,漫不经心的抬眼瞥他,“怎么个好法?”
“还能怎么个好法,当然是医师整日陪护着,下人成天伺候着。尤其是我哥,整日那么忙还要经常去看他,生怕他哪不顺了,还要自己亲力亲为,甚至还要亲……亲……”
说到一半,闵琰回想起那日的画面,到底没说出口来,眼神飘忽,含糊接下去道,“亲自给他喂药!”
“……”
随即又是一扬下巴,趾高气扬地道:“而且就连给他治伤的药用的都是最好的,东靖就算想用,都不一定买得着的那种!要换做是我的话,早就住在虞阳了,才不想跟你这种人回东靖!”
萧成简一听便知,他们六殿下这断是又被占便宜了,牙根直泛痒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呵呵,是么。”
难为身后两个随从还能忍住表情,萧成简用指尖摩挲着手边的茶杯,心里简直想将那个闵应寒撕成两截。
他从得知温玹出事后在虞阳养伤的那刻起就知道,闵应寒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呵,这还只是闵琰知道的,那旁人不在的时候,谁知道他又对温玹做了什么?
萧成简越想越替温玹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