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辆坐着俊男美女的敞篷跑车停在门口处。
不知哪个女的咯咯笑道:“你们看那人像不像民工?穿的好土。”
有个男的搭腔:“何止像民工,我看着简直像要饭的。”
女的又笑道:“哈哈哈,看样子是要饭不成被保安赶了呗。”
唐序白就站在旁边,要是听不出来他们是在挤兑自己的话,这么些年也白活了。
他抬了抬眼皮,抬手拨了下眼前过长的留海,手腕上戴着的一串银镯发出清脆的响声。
唐序白面无表情道:“各位,请嘴下留德。”
说话的均是俊男美女,他们并不在意唐序白的反驳,反而哈哈大笑。
坐在后排笑得十分张狂的男人说道:“哟,说你还不服气,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事实吗?”
唐序白神色如常,他嘴角微微勾起,视线扫过这人的脸庞,印堂发黑,唇裂舌躁,气息浮躁,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就这样还敢口出狂言,不积口德,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缓缓转过头直视年轻人戏谑的双眼,唐序白的眼神中无半点生气,被直视的年轻人心里开始发毛,想移开视线,但又有着强烈的自尊心作祟,始终没移开。然而,刚才笑得最大声的他突然间就笑不出来了,只见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打脚底升起寒意,似乎有什么正使劲往下拽他的身体,令他动弹不得,如坠冰窟。他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喉咙发紧,别提说话,现在是连声音都发不出,仿佛有人掐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