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紧紧闭着眼,绷着脸,决定死也要坚持,不然他这一会儿不都白亲了?
但这依然不妨碍他内心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炸了。
不过在最初的“思维崩溃”过后,时诉安现在终于能勉强救出一丝丝思维,让它别崩溃,开始思考谢无偃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谢无偃这孩子应该不会觉得他...他是变态流氓吧?!
应、应该不会吧。
不然不就推开他了么?
时诉安脑袋蒙蒙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安慰,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可还是极度羞耻尴尬,全身不自在。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他将身体前倾过去的那一刻,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怎么克服那一切阻碍和羞耻,居然就,就那么前倾过去亲了!
当,当然,其实他也知道,没有任何时刻比这个时候更合适了。
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