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在吃完饭后,就去找了一个他认识的且关系还不错的运动康复专业的同学,向他学习如何给双腿残疾的人科学按摩。
那个同学在教他的过程中一直面带同情欲言又止,但不知道是因为怕戳他伤口还是不知道怎么问,到底是没说别的。
这个按摩手法并不算复杂,也不困难,时诉安学习得很快,不过他没想到,他向朋友学习按摩这么一件小事情居然被某个“狗腿子”传到了赵庆东那里。
看到周卫东发来的消息,赵庆东眯着眼,有些得意。
时诉安那个不识好歹的居然开始学习按摩了,看来是明确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反抗也没法蹦跶了?没法继续读研也就罢了,没有本科毕业证可连当底层医生都当不了!
学习按摩的确也算一个出路嘛,以后在路边开个盲人推拿店也不是不行,哈哈哈......
赵庆东乐得大笑。
其实,就算时诉安学习按摩不是为了找后路,他依然高兴,因为谢家的张管家已经明确告诉他,一切都准备就绪,只要两天...不,两天内,时诉安就会彻底完蛋。
赵庆东哼着小调,弯腰从客厅里的大橱柜下面取出张管家给他的好茶叶,准备泡杯好茶,他也享受享受。
喷香的茶饼放进杯子,赵庆东美滋滋地摸了一把头发稀少的头顶,然后拿着杯子去接热水。
滚烫的热水从饮水机里冒着烟儿流下,赵庆东惬意地哼着歌,客厅门外却突然传来两声剧烈的“砰砰!”敲门声。
“嗷——!”
赵庆东被这声音吓得手一抖,被滚烫的热水烫了个正着,瞬间痛叫,手里的杯子也“啪”地掉了下来,砸到地上。
一地玻璃渣伴着茶叶还冒着热气。
“谁,tā • mā • de,tā • mā • de哪个畜生敲门那么大声!”
赵庆东气得破口大骂,挺着肚子就气冲冲往客厅大门走,想好好教训那人一顿,结果他一打开门,就看到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站在门外,左手扬了下证件。
“赵庆东是吧?有几桩案子和你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酸酸!”
监控着赵庆东的系统突然激动地滚出小黑屋,对时诉安大喊:“酸酸,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