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哥哥手腕真的很细,很羸弱,如果他想折断,实在不要太容易,这薄薄一层皮肤的下面,连脉搏都跳得那么轻呢。
可是,现在他还不想折,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哥哥,我都听你的。”
谢无偃看着时诉安,眼里满是信任和依赖。
时诉安此时哪里还会想谢无偃为什么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好心疼好喜欢谢无偃这孩子。
他要对他更好一点!
“不过哥哥,我其实一直有自己给自己按摩,可能不够科学,但是效果应该是有的。”
谢无偃顿了下,不太舍得地松开桎梏时诉安手腕的手,挽起自己的裤脚,眼神适当露出些许暗淡。
“哥哥你看,我的腿保持得还可以吗?”
“我看看。”
时诉安瞬间变得严肃,简直和上辈子拿着手术刀对待病患时一样,他低下头,眼神微凛,抬手将谢无偃裤子全部卷到膝盖上,然后仔细观察他的腿。
那一瞬间,谢无偃觉得时诉安仿佛变了一个人。
就像是突然被一个严肃又医术高超身经百战的医生附身一般,严肃可靠,内敛凌厉,又无比陌生。
谢无偃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不得不说,他更喜欢之前那样的时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