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我?”
谢盛政嗤笑一声,“他想见我,我就见?”
赵升没敢说话。
“这次问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这次我什么手段都用了,也没有发现他和以往有什么不同。”赵升低头,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不过在我给他看关于那个时诉安的囚禁视频时,他的反应稍微有了一点区别。”
“哦?”谢盛政来了兴趣,“那个时诉安就是,,”
赵升接话:“就是那个接近谢无偃,然后一直照顾他对他很好的青年,还是个京大学生。”
谢盛政突然笑了,“有点意思。”
说完,他站了起来,眯眼看向窗外:“这么多年咱们派了那么多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什么人都有,要么自己露馅,要么没成功获得信任,个别就算得到了那个小畜生信任了,也没弄出什么秘密或者特别有用的信息,这个时诉安,,不错,是个人才。”
“三爷,据调查,时诉安有可能是姜家留下来的人,但更可能是自由人。”
“自由人?就是说没有人命令他,他单纯因为同情那个小畜生就照顾了他?”
“是。”赵升低头。
“啧......”谢盛政笑容隐隐扩大。
“赵升,你告诉老闫,让他不要把时诉安弄死,如果那个学生真是自由人,最好把他争取过来,争取不了再送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