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动作一顿,“没有谢盛政?!这是什么意思,他跑了?!”
“对,他带着他最小的儿子,跑了。”
“你......”时诉安突然微微眯了眯眼。
他看谢无偃这反应,放走谢盛政这应该不属于谢无偃的失误。
“无偃你是故意的吧,并且一直在监视谢盛政他们?”
谢无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推着轮椅来到时诉安身边,依恋地抱住了时诉安,脸颊埋在时诉安的腰上。
“嗯。”
时诉安被这样突然抱住,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连忙就要把谢无偃推开,因为谢无偃搂的不仅是他的腰,脸颊还贴在他的腰窝旁边,那里碰一下就够他蜷成虾米的,他那里受不住别人碰!
可他刚要把谢无偃推开,就听到谢无偃的声音从下方闷闷传来,那样灰心郁丧,满含怨恨和痛苦。
“哥哥,我想他死,我这样做,是不是很过分?”
“我知道他在华夏的话,一定死不了,所以在发现他潜逃时,就故意帮他掩饰了痕迹,他居然想与虎谋皮,真是可笑。”
“无偃?”时诉安不动了,他听着谢无偃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心疼,轻轻把手掌放在谢无偃的发顶。
“你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