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木却只是笑着俯身,嘴唇与时诉安的脸只距离不到两厘米。
“诉安,你知不知道,你有一个缺点......不,这也是你的优点,那就是你演戏不够真,你特别爱一个人,或者特别恨一个人,再伪装,我都能看出来。”
白青木低头,要亲吻时诉安,被时诉安猛地躲过,只亲在了时诉安的耳朵上。
时诉安恶心得差点要吐,心中的耻辱和恨意澎湃喷涌,烧得他眼睛通红。
“哈。”
白青木也被时诉安过于嫌弃的动作惹出了火,整个变了脸,他直起身,直接道。
“废了他的手,但是别打的太疼。”
“是,少爷。”
时诉安激烈挣扎,眼底殷红。
“白青木!!!”
白青木离开了卧室,几道棍棒狠狠砸在了他的手腕和手指上。
“啊——!!!”
时诉安再也忍不住,绝望和剧烈的痛楚一起袭来,让他濒临崩溃。
手腕和十指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一寸寸碎裂崩断,渗着鲜血,细密又强烈的痛苦肆意钻心,让时诉安疼得几近昏厥。
他头上冷汗涔涔,缕缕碎发黏在额头上,皮肤苍白如纸,想抬起手,还没动弹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时诉安却仿佛感觉不到,整个人都濒于麻木,眼底隐隐积蓄出一层水光,却又没于眼里。
完了。
他的手......
废了。
另一边,谢无偃接到了田五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