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瞥了眼吴门:“按着我对你名字的解析,你可还是闭嘴吧。”
一个小时后,第二批进去的人也断了联系。
吴门将嘴巴捂住:“不是我,我没有。”
“我们尝试在外面能不能破开阴气。”有人提议。
现在这个样子,多少做点事情总是比干等要好很多。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秦正容找到楼大师的徒弟,留在外面的唯一一个四钱天师。
“我要进去。”
“六钱天师进去还是没出来,更何况你还为满20岁,按照条例,不能进去。”
“前天和昨天,已经将隔壁几个省的天师都召集过来,要找到更强的天师只能从更远的地方调,那个时候就晚了。”
“我……”那人也知道事态的紧急性,“你有多少把握能活着出来?”
“七八层,因为我有这个。”秦正容将手翻转,三颗普通的佛子,但在术士眼中却是宛如太阳,“有这个,我至少可保自己性命无虞。”
“我也去吧。”沈崇道。
“你?”
沈崇将眼镜取下来:“我天生的阴阳眼,能看破阴气。”这都算什么事儿!楼大师的徒弟捏住手上的签子不知道如何做决定。
“只要我看在眼里,我就不同意。”
沈崇转头看着秦正容,他知道他也听懂了,两人转头朝外面走。
“你阴阳眼?”秦正容问道。
沈崇眼镜戴好:“对,怎么了?如果是看从哪儿进去,我建议从西方。”
躲过众人,两人越过工地外围不高的水泥墙。
工地上是潮湿的黄泥,短短半个月泥土上已经长了不少的荒草,中间是尚未建好的高楼雏形,左边是活动板房,工人们工作时住的地方,货车吊车都停在当初停工时的工作位置上。
寒冷、空寂、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