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不用问都知道司机大叔啥意思,顿时有些无奈,紧接着他又听到旁边少年也开口说:“哥哥的名字真巧,后面两个字能拼成一个字。”
时诉安无奈,叹了口气,他感觉这名字的梗永远都过不去。
“你叫什么名字?”时诉安看向谢无偃。
“小伙子,你们着急么,我再接个单行不?这人和你们顺路,我不绕路,就算绕路也不给你们多算钱。”不等谢无偃说话,司机大叔再次开口,嗓门极大。
时诉安看了眼谢无偃,见他没什么异议,就道:“没事,大叔你接吧。”
“谢谢小伙子啊。”
大叔驾驶着车拐了个弯,就接到了人,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其中一个坐到副驾驶,另一个直奔后座。
时诉安便往谢无偃旁边挪了挪,两人挨在了一起。
谢无偃极其细微地皱了下眉,但面上并没表现出来什么。
“哟嘿,这学生是荣膺国际高中的?”
坐到时诉安的男青年一见谢无偃穿着的校服,顿时说了声:“有钱人啊!”
坐在前面的女青年听到这话,也转过头,一脸惊奇仿若看熊猫似的,笑道:“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荣膺那种顶级贵族高中的学生,原来富二代也会打出租?”
时诉安暗暗皱眉,也笑道:“京城随手扔个转头都能砸死一堆有钱人,不过大多数有钱人都不坐出租,坐地铁,我看你们更有钱,深藏不漏的那种吧。”
“嘿,我们有什么钱啊,穷死又累死。”男青年似乎工作很不顺利,赚钱也不多,一直在发牢骚,“这些资.本家简直是周扒皮啊,给你一分钱恨不得榨死你,妈的,没人性!”
“就是,这些当老板的,没个长良心的。”前面的女生也道:“我这个月就迟到一次,给我扣了二百,气死我了。”
“害,不都这样么,咱们老百姓挣钱就是不容易。”司机也跟着附和,不一会儿,三人就聊得热火朝天,从抨击资.本家到抨击有钱人,从抨击有钱人到抨击当官的,在到荣膺国际高中附近的时候,几人已经在聊靠拆暴富的拆迁户了。
在司机几人聊天时,时诉安也想到他即将面临的挣钱问题,虽然明天那个拍卖会上的花瓶所拍的钱八成能要到手,但是这几百万到底不算多,至少不能买房子,他不喜欢租房住,面对房东太被动,也不想一直住学校,买房子还是很必要的。
按他上辈子买股票的眼光和运气,这几百万投资后翻个番还是很容易的,不过这个世界,着实和原本的地球不同,他也怕翻车。
“师傅停一下,我先把学生送到门口。”
见到荣膺国际高中了,时诉安叫了一下司机大叔,然后下车将后备箱的轮椅拿出来展开,将谢无偃扶到轮椅上,并随口在脑海里把封禁闭的系统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