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好心?”
时诉安还是第一次从谢无偃嘴里听到这种指向性明确并且带着不满的话,有点新鲜。
他看着谢无偃,逗小孩玩儿似的道:“为什么觉得他不安好心?你给哥哥分析分析。”
谢无偃看出时诉安调侃似的态度,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
这个时诉安,貌似真的在把他当小孩。
说实话,被一直呵护在意的感觉是很不错,但是任意时刻都被当成小孩的感觉可就不怎么样了。
看来,他有必要找个机会让时诉安意识到,他并不是个“孩子”。
“哥哥,我是认真的,首先,以白青木的身份背景,他不可能会这么突然讨好一个人,除非他有所企图。”谢无偃说着,突然顿了下,“哥哥,你知道白青木什么身份背景吧?”
“嗯。”
“所以说,白青木他这样的官三代,突然做出这种行为十分奇怪,这样耗费人脉和心思来接进哥哥,总不可能只是为了和哥哥做朋友。”谢无偃十分自然地上着眼药。
“而且他非常圆滑心机,他一边竭力表示自己在主动出力帮哥哥你的忙,又想浑水摸鱼试图占一部分功劳,因为以白家的人脉和能力,即便能帮忙,也根本不会那么快。”
这功劳分明是他的。
时诉安听着,觉得谢无偃分析得的确还不错,“对,我知道这件事是他帮忙的可能性很小,几乎不可能。”
谢无偃:“不是几乎不可能,是根本不可能。”
“行吧,根本不可能。”时诉安从善如流。
他怎么觉得,谢无偃这孩子对白青木貌似有点敌意呢?
一定是他想多了。
“在不是他做的情况下,他说这些话就很心机很圆滑了,而且有些无耻,显然是刻意接近哥哥你,并且想要你的好感和感激,哥哥你可千万要小心他,这样的人,一旦耗费心思去企图什么,绝对是很重要的东西。”
“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想和我当朋友。”时诉安啧了一声,“不过,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总不能图我的眼角.膜或者心肝脾肺肾。”
谢无偃心情很阴沉。
显然他这个“哥哥”不会从此彻底远离白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