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见了!”
已经几乎真的要失去意识的时诉安渐渐放松了挣扎,最后双手无力地垂在了地上。
“死了。”双手攥着鞭子的男人毫不在意地说:“真快。”
“真死了假死了,老张,检查一下。”闫管家厉声道。
“是。”另一个按着时诉安腿脚的男人当即把手放在了时诉安的鼻子下,停了三四秒:“没有呼吸。”
说完,他又把时诉安脖子上的鞭子拆下,摸了摸颈动脉,停顿了大概十秒,边转头对闫管家道:“这人真的死了。”
闫管家冷哼一声,眼角闪过一丝快意,摆摆手。
“那就赶紧把他装麻袋里,放后备箱,带走,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是。”两个男人连忙把时诉安塞进麻袋,一个扛着时诉安,一个收拾地下室里的其他东西,三分钟内,全部弄出了地下室。
闫管家却没有立刻走,他打了电话,在其他地下室待命的人立刻赶了过来。
这一块地是谢家的,但谢家可不只是有这一个地下室,这一片是工地,有正在建的楼房,也有乱七八糟的仓库和地下室。
这只是其中一间而已。
当然,这个地块也并不是谢家真的为了建房卖房用,而是为了“方便”。
来的一波人带着混好的水泥和铲子,穿着鞋套,一进来就立刻开始干活。
灰扑扑的水泥糊上带着血迹的地面和墙面,不过五分钟,整个地下室里的血迹就全部消失。
接着,四个“工人们”纷纷脱了鞋套,其中一人带着鞋套离开处理,剩下一些人继续往没有血迹的地方抹水泥。
“这一整间地下室,全部抹上。”闫管家厉声吩咐。
“是!”
见这里事情已了,闫管家便抬脚离开。
地面上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大众停在路边,地下室里处理时诉安的两个人将装着时诉安的麻袋以及装着地下室其他东西的黑色塑料袋全部塞进后备箱。
结果在两人要关上后备箱的时候,一辆车突然一个大拐弯,在黑色大众前面刹住,并快速下来了三个人。
“...你们干什么?”
孙无一看前面三个人架势不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黄三看着眼前的男人和后备箱的麻袋,心脏顿时咯噔一下,他们难不成来晚了?!
见这三人注意到后备箱的麻袋,老张顿时伸手“咣当”一下关掉后备箱,“你们几个想干嘛,看什么看,还停车挡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