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该好好庆祝。
时诉安还想说些什么,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冲进来三个沙雕。
“当当当当——庆祝我们酸酸出院了!”
李明浩在前面抱着一捧康乃馨,熊雄和房国超跟在后面。
李明浩三人不是第一次来看时诉安了,谢无偃对他们已经很熟悉,虽然心里对这几个人分走他哥哥的注意力很不满,但面上还是很能伪装。
只见他乖巧地弯弯眼睛,立刻拽了拽时诉安的袖子:“哥哥,这康乃馨真好看。”
“你喜欢啊?那回去就插在家里的花瓶里,放你书桌上,你看书的时候心情能更好些。”
“谢谢哥哥。”谢无偃勾起唇角。
哥哥只要有他送给的东西就够了,其他人送的东西还是交给他处理比较好。
李明浩三个人完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还傻呵呵地乐着,“我们还没去过酸酸家呢,今天去给酸酸温锅吧。”
时酸酸笑道:“我和无偃早就开过火了,不过你们来做客我当然高兴,我给大家订餐,你们仨想吃啥?”
“哪能你订餐啊,当然要我们来订,哪有让你这个病人请客的道理,啊不对......呸呸!”熊雄连忙吐唾沫,“酸酸不是病人,酸酸身体最棒。”
“哈哈哈哈......”时诉安被逗乐了,“大熊你够了,不要这么迷信。”
谢无偃抬眸看着熊雄,暗暗眯了眯眼。
这人每次来都能逗乐他哥哥,挺行啊。
......
时诉安出院回到家,带着一串尾巴。
李明浩三个人一进屋子,就羡慕得大呼小叫,直呼嫉妒。
“酸酸,没想到你还是有钱人,这房子怎么也得八.九百万吧!”李明浩酸得不行,他还是个要读研的学生,等毕业工作在京城赚钱买房,都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这房子是卖了花瓶后买的。”时诉安说。
“酸......”李明浩突然一顿,脸上闪过后悔和惭愧,“酸酸,对不起啊。”
那个花瓶就是酸酸父母的遗产,他们都知道,哎,瞧他这张破嘴,就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对不起,你道什么歉呢。”时诉安一怔,随即猜到了李明浩的大致想法,不由得锤了他肩膀一下,笑道:“没事,你想多了,我哪里是那么脆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