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一开始也很舍不得,可是他以后必然会和诉安好好地生活在一起,暂时的牺牲必不可少。
不是他长痛,就是诉安短痛,为了未来的幸福,他相信诉安以后也一定会理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毕竟,上辈子诉安都原谅谢无偃那个变态了,又怎么会不原谅他呢?
他做得没错。
不过他也的确是心疼的。
“诉安,晚上,我带医生来给你看看。”白青木坐在时诉安身边,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我让人煮了粥,一会儿你多喝些,你喜欢加了酸梅子的白粥,对吧?”
听到白青木的话,时诉安心脏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冷声说:“白青木,你以为我是狗吗,打几棍再给些肉骨头,然后我就会对你摇尾巴?”
“诉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白青木微微皱眉,有些不悦,他虽说想让把时诉安调/教乖,但也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个过程。
可时诉安却偏偏要逼他。
见白青木又隐隐流露出当初命人打断他手脚前的神色,时诉安心底恨意腾地升起,但还是忍耐下来,微微收敛了态度,转换了话风。
“白青木,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手脚那么疼,你难道还想让我感激你?!”
“诉安,你放心,你的手脚不会有事,只要你听话,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白青木望着时诉安,眼神深情:“就算我倾家荡产,也一定会照顾好你。”
时诉安忍下恶心,把眼神放到别处。
白青木见此,也没准备立刻逼时诉安和他你侬我侬,笑了笑,说:“我去给你端些粥来,顺便要份止疼药,我肯定是不舍得诉安你受罪的。”
白青木说着,温柔地抱了下时诉安,然后便转身离开。
他不急,也不能急,只要时诉安以后只能见他一人,慢慢地...就会把他当做他的神,当做救赎,然后爱上他。
他相信!
时诉安却是在白青木走出门的瞬间,变了脸。
胃里一阵阵干呕,却只有酸水。
但他没心思关注自己的身体,立刻喊出了系统。
“系统,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是哪儿?白青木在我昏迷的时候和谁联系了?!”
“酸酸。”
系统看着时诉安苍白的脸,忍不住抽噎了一下,然后立刻报告:“我们现在在美国k省郊区,就是一个大农村,但是白青木带来的人不少,可能他本来就在这儿有心腹,或者说是那个伊兰·莱博斯派给他的人,总之我们肯定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