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笑着摸了下谢无偃的头发,“不要总说委屈哥哥,哥哥一点都不委屈,我觉得很好,特别好。”
谢无偃忍不住握住时诉安的手腕,心疼又有点责备地说:“哥哥,你别动手了。”
“好好好,我不动了,我听你的。”
时诉安也感觉自己因为有系统做后盾,太过“心宽”了,心想他回到华夏以后,怕是还要演些戏。
他怎么也要让这个影响彻底扩大,让白青木臭名昭著,遭到报应!
时诉安一想到白青木,胃里就犯恶心,心情也很差,叹了一口气,连忙把思想转到别处。
“无偃,你说你回去要给我做饭吃?你会做饭?”
“不会,但是我觉得我有一点这方面的天赋,一定会很快学会的。”谢无偃做到时诉安身边,端起时诉安剩下的一点粥,咕嘟嘟灌进肚子。
味道真好。
......
车一路往东行驶,开了足足六个小时,下午一点才开到了s省最大的一处机场。
时诉安下车前,谢无偃先从后备箱拿出轮椅,将轮椅弄好才把时诉安抱下车。
感觉到人来人往的视线,时诉安很尴尬。
但想想他现在是个残疾人,他便又抬起来头。
“哥哥,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注意我们的,白青木发现你不在,肯定会立刻告诉莱博斯家族,莱博斯家族一定会加大搜索和监控,你身为目标很明显。”
谢无偃装作给时诉安整理领子的样子,俯身在他耳边道:“所以一会儿我会喊你舅舅,咱们装一下舅舅和外甥。”
时诉安微微皱眉:“你觉得咱俩像外甥和舅舅吗?”
“像啊,我妈比你大十岁,又嫁了个外国人,生出我这么高这么混血的儿子不是很正常吗?”
谢无偃微微一笑,温柔地看着时诉安,抬手为时诉安拂去头发上沾着的一根白色绒毛,“舅舅,一会儿你可别露馅了。”
时诉安:“......”
这个臭小子。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怎么没说,现在都下车了,周围都不知道有多少“眼睛”,他还能怎么反驳或者商量?
这种被喊舅舅的感觉简直太奇怪了。
尤其是这小子在喊他舅舅的时候,眼神简直温柔得过了头,确定这像是看舅舅的眼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