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诉安顿时不悦地皱眉,脸色渐冷。
“你想见我,就是想说这个?无偃,咱们走吧。”
“等等!”白青木瞬间出声,右手死死攥成拳。
“我当然不是想说这个,诉安,你来这儿......难道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你觉得呢?”时诉安只是淡淡反问。
“我觉得你当然有想问我的。”
时诉安不语。
白青木也没主动猜,只是死死看着时诉安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不...我这么爱你,诉安你怎么就这么抗拒我!我不知道你怎么逃出去的,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居然连楚家和莱博斯家族都能骗过,抓走我,呵......”
白青木突然笑了一声,眼底逐渐泛狠,“但是我至少弄明白了一点,诉安,你一直都在骗我。”
从上辈子起,你就在骗我!
上辈子我问你的那些,你根本就没说多少真话,你把谢无偃的实力牢牢隐藏,才会导致我对谢无偃产生错误判断,这辈子才会输!
为什么,诉安,为什么?
我这么喜欢你,这个小畜生对你这么毒,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他?
甚至同样是利用虐待囚.禁的手段,这辈子我都没能赢。
难不成你的斯德哥尔摩也只对着谢无偃那个小畜生!
时诉安却觉得可笑,什么叫他一直在骗白青木,他骗白青木什么了?
白青木居然还做出一副被他欺骗感情的模样,真是荒唐恶心。
时诉安突然觉得有些无聊,白青木那些可疑的地方,他不想再了解了,也不想解谜,没意思。
然而他刚他抬起他那被纱布厚厚包裹着的手腕和手指,想示意谢无偃带他离开,就见白青木深情地看着他道。
“但我不怪你,我还是想提醒你,诉安,你如果和谢无偃待在一起,你会后悔的,你绝对会后悔,上辈子他把你囚禁在颐胜元最东角的别墅里,打断你的手脚,折磨你羞辱你,最后把你折腾成斯德哥尔摩,你不记得,但我记得!”
时诉安听到前面,根本不想听,直泛恶心,然而在听到后面,却皱眉一怔。
就连旁边的谢无偃,也眼色顿变。
“诉安,我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如此,你可以当做我是重生了......你上辈子煎熬了两年才逃出来,那么厌恶谢无偃,仇恨谢无偃,你后来爱的是我,是我!”
“当然,我知道你可能还是不信,但我该说的还是要说。上辈子,颐胜元的东角,三幢别墅全是囚.禁你的,你曾经说你最厌恶最东边的那一幢,因为你被锁在阳台,一抬头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还有熏人的栀子花!”